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濟公活佛
濟公活佛
濟公活佛
分類:濟公
濟公活佛臺州府(今浙東)天臺縣人,宋代臨濟宗楊岐派僧,宋光宗三年二月初二日生。
父親姓李名茂春,為人純謹厚重,不貪榮利,原為宰官,後棄職歸隱於家;
母親王氏,十分好善。
臨生時,紅光滿室,瑞氣盈門。
國清寺一本禪師(性空長老),以為法中之寶,摩頂識之,為師取名修元(緣)。
十八歲時,投靈隱寺瞎堂慧遠禪師門下,法名道濟,神悟絕倫,為遠禪師所印可。性狂簡出,狂歌酒肆,眾僧稟請遠禪師加以懲治,
遠禪師惟以顛僧保護之:「禪門廣大,豈不容一顛僧耶?」是以,時人又稱師為「濟顛」。
師穿破衣,穿破靴,坐大石頭,睡樹底下,清風明月,高歌朗誦,傲嘯公侯,淡泊名利,異蹟顯化,神通遊戲,濟世救俗,解眾之苦,公正無私,釋眾迷情,世人尊稱「濟公活佛」。
師有《濟顛道濟語錄》傳於世,
又稱《錢塘湖隱濟顛禪師語錄》、
《濟顛道禪師語錄》略稱《濟顛語錄》;為活佛所說,沉孟柈編。
今收錄於《卍續藏》第一二一冊。
內容為活佛一生之記錄,編者以章回小說的形式,描述活佛從出生到圓寂之一生顛狂濟世事蹟,卷末附有湖隱方圓叟舍利銘。
坊間亦有《濟公傳》、《醉菩提》等章回小說流傳於世。
於《南宋元明禪林僧寶傳》卷四中如是記載:西湖靈隱濟顛書記禪師,出浙東天台李氏貴族,名道濟。母夢吞日而孕,娩時紅光燭室,國清本禪師以為法中之寶,摩頂而識之。
濟公(禪師)年十八,走靈隱,見瞎堂遠公,遠即為濟斬髮。
未逾年,神悟絕倫,遠為印可。
然濟性狂野,出入僧堂,每大言忤眾,眾以濟犯規白遠,
遠曰:「禪門廣大,豈不容一顛僧耶?」
自後常出冷泉亭,與少年撲跤,或狂歌酒肆,或去呼猿洞,引猿同翻觔斗,或攜葷酒,污看經處。主事復白遠,遠惟以顛僧保護之,是以呼為「濟顛」云。
遠公歿,濟之顛酒愈甚,寺不容住,遂掛搭淨。淨慈德輝長老,奇濟行履,以書記延之。然終不能忍酒,淨慈之眾亦短濟於輝前,輝之曲護亦如瞎堂。
書記常私遊十六聽朝官之門,毛、陳二太尉,日以香釀饋之,人不敢非。
書記醉則賦詩千百言,言超意表,識者尚之。
一晚醉臥十里松寺,主令人扶歸,憨睡廚下。初夜分,忽起遶廊,狂呼火發,眾以為顛。
中夜,羅漢堂琉璃火延幡腳,寺燬,輝公乃留偈,承光化去。
書記遂請嵩少林主方丈,嵩之賢書記亦如輝公。
書記則曲設靈機,而夢感朝廷。
不二載,萬礎千楹,頓還舊觀。又以兩廊影壁未就,欲達臨安新任王安撫而成之。
嵩止曰:「不可!我聞王公微時,常投齋僧寺,業被寺僧所賣,王公怒題寺壁曰:『遇客頭如鱉,逢齋項似鵝。』
今凡見僧皆恨,汝干之可得耶?」眾亦阻之。書記笑而唯,徑投府前。
值王公陞堂,書記則探頭引望,王公大怒,令陰執擬笞之。
書記曰:「吾乃淨慈書記濟顛僧也,有段因緣,惟閣下能省,特來計較耳。」
公亦微聞濟顛詩酒之名,意稍解。
書記遂以王公昔年題壁事,造妙語諷之。
王公大笑,留濟公宿內衙。濟公徐以影壁意扣之,王公遂捐鈔三千貫,以懺前非。
濟公之演化無礙,約類如此。至若釋結弭災,遊戲三昧,異蹟饒剩,不勝述也。
一日,入城訪舊,與張提點飲酒賦詩,歸便臥疾。嵩下安樂堂問公,公撫榻謝曰:「慚愧!」
乃請嵩為沉萬法披剃。萬法為人誠重,事公有年。公隨命萬法,報諸詩酒故檀,即沐浴跏趺書偈,瞑目而逝。
太尉朝官俱赴淨慈,諸山宿德畢集會,送者千萬人,至虎跑寺前荼毘,獲無數舍利。
回至淨慈寺前,有二行腳僧謁嵩曰:「某甲(我)適從六和塔過,遇濟公,寄書一緘、僧鞋一雙。」
嵩大驚曰:「濟公終時,我以此鞋易其敝屣。」對眾啟緘,其詞懇切,計二百零九言。紙餘又附頌曰:
看不著,認錯笊篱是木杓。
昨夜三更月正西,麒麟撼斷黃金索。
幼年曾到鴈門關,老少分明醉眼看。
憶昔面前當一箭,至今猶是骨毛寒。
只因面目無人識,又往天台走一番。
又旬餘,有錢塘差使過天台山下,會濟公,復寄來詩二首。
又後五十年,有范村人送木料於淨慈,言近屬濟公所化。
贊曰:濟公徹樞旨於瞎堂言下,遂以格外玄機,混俗同塵或,嘲風弄月,發明佛祖心宗。時不怪,以顛僧目之,幸也!
及示化天下,始同稱公為不可測人,豈非末後實效光明之被於萬物也,博矣!於戲!鑑公生平,若非賢聖應世,求不巧盡拙,生亦不可得也。
濟公活佛塑像獨特,僧帽歪戴,肩披破僧衣,鶉衣百結,手持破葵扇。臉上表情因觀看的角度不同,而有不同的顯現:
左側望去,突出其眉稍的幾挑皺紋,笑容可掬,現喜相;
右側望去,愁眉苦臉,現悲相;正面相看,則是似笑非笑、似哭非哭,現救世悲憫相。
- Feb 01 Wed 2012 22:33
簡單再簡單
簡單再簡單
啦哩啦雜上傳了一堆花花草草,這些照片全擠在小小的編輯視窗裡喊著我最漂亮、我最好看,但是我卻寫不下一個字來。
最後把後頭的全刪了,只留下當初第一張照片。
「你看過了許多美景,你看過了許多美女,你迷失在地圖上,每一道短暫的光陰...」這首"旅行的意義"在耳邊響起... 我也迷失在一張張的照片中吧,喜歡的畫面並不一定有吸引人的故事,聽了太多的故事卻不一定記得其中某一則,不如簡單再簡單。
春暖花開的下午,趁著姨婆來找阿嬤喝茶聊天,我偷偷帶著相機溜出門拍照。
春天真的來了,不只叔公家種的花大開,連路旁的小花也開得活力十足!為什麼要拍這不到指甲大小的小花呢?我也不知道,怎樣都無法重建拍照當時的情緒。
每到花季,在大片的波斯菊花田裡、荷花池邊,總有許多人拿著大小相機,即使拍得亂七八糟還是忍不住猛拍。